一下夫妇 | “匪女之为美,美人之贻。”
陆佥事准爸爸二三事之二,最近都写的都比较偏61宠今夏,正打算开个诏狱三年的坑细写一下今夏对61的付出,但太虐了我还没想好555
[ 3 ]
月份逐渐大了,身子也沉了不少,四处走动都不方便。陆绎怕她闲不住,之前还找六扇门的人给她汇报些工作,后来瞧她极其上心,近乎废寝忘食,便罢了汇报,给她寻了陆家的账本来翻阅,靠银子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这再爱银子的人,连着七八日翻这账本也看得脑仁儿疼。
前头几日,岑福把三年前乱中丢失的琳琅给寻了回来,今夏便找陆绎要了来弹。
将《桃夭》给陆绎弹奏几回之后,她又乏了味。忽的她似乎想起了什么,取来了笔砚,在纸上留下只有自个儿才能瞧懂的墨点。
“你这是?”陆绎瞧着她,疑惑道。
“倒默桃夭的谱子呢。”她手上的动作未见停。
“我还从未倒奏过桃夭呢!就当给哥哥一个惊喜叭!嘻嘻嘻。”言罢,绽开一个大大的笑。
陆绎瞧着她,脸上还露出了些孩子气,倒是少见,都窥得初遇她时的狡黠了。
半炷香不到,她便拉着陆绎坐到她对头,开始弹她的《夭桃》。
今夏玉指撩拨琴弦,倘若不听曲儿,她坐在那儿,还真有几分当年潇湘阁她扮作红豆的样子。
只是……这反弹曲子,调子章法难寻,缺了音韵失了意境,硬是生出几分诙谐的意思,倒是令人忍俊不禁。
“弹得极好。”陆绎忍住了笑意,佯作认真地对今夏道,还给她鼓了掌。
大概是晓得这曲子已算不得曲子,今夏罢了手,坐去陆绎旁边。
“这日子也太无聊些啦。”她一手支着头,一手抚着小腹“我现下,倒只想快些卸货。”
“说到箜篌,当年穆老收我做徒弟的时候,门下还有几个俏丽姐姐呢。”她自顾自地说,没注意到身旁陆绎眸间闪过的郁色。
“个个肤若凝脂,手如柔荑。也不知道是哪些男子如此有福气。”
陆绎不说话。
“唉,还有一个师哥。长得挺俊的,比哥哥你差不了多少,个头还比哥哥稍稍长些,当年穆老夸他是我们中最出挑的。”说罢,还拍了一下自个儿的大腿。
“也不晓得如今婚否。”
陆绎起身,把手中的茶杯搁到桌上,将要离开。
“唉,哥,我还没说完呢!”她追到门口,瞧着陆绎的背影笑道“儿子说他想吃如意糕!”
……
陆府门口,凑巧回来的岑福见自家大人走来,脚步里似还有些怨气。“大人,你这有何要事?”
“去买如意糕。”大人咬牙切齿。
[ 4 ]
今夏的临盆就是这几日了,陆绎告了几日假,欲在家陪着她。
十月以来,她晚上睡得极少,前些月害喜不过,后些日子小孩子又活泼,在肚里常就是一脚,又打骂不得,只能受着。但这生产又是痛不过,他还真真是悬着一颗心。
今夏瞧他坐也不是立也不是,拉住他“哥哥,你坐定吧。生孩子罢了,还要命去了不成,再说我命可硬了,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,阎王可收不去我……”
这话音未落,她便觉得不对,腹中有阵痛。陆绎瞧她神色不对,忙伸手去扶她“唉,小崽子怕是呆不住了,想来见爹娘了……”她额间沁出薄汗,抓着陆绎手臂的愈发用力。
“岑福!去把郎中和稳婆请来!”他道。
站在门外头,屋内一声声吃痛声往他心上砸,他深深地蹙着眉,拳头握得十分紧,脸色瞧不出的阴郁,旁人瞧不出,只岑福桥出了自家大人脸上“我很紧张”四字。
终于,屋内传来了男婴的哭声。他得进屋,屋内血腥味厚重,他走向床前,一个皱巴巴的小男婴旁躺着他的今夏。
他握住她的手,替她拨开额上的碎发,擦去面上的汗水。她虚弱地朝他一笑,有些神气地朝男婴使了个眼色,陆绎知道她这是在求他的夸奖。
“我的今夏真棒。”词不达意,他也不知他一个巧言令色的人怎得今天就说不出几句特动听的话,只剩激动。
第二日,今夏恢复了些,稳婆说昨儿个陆大人抱着小少爷逗了一晚上,今夏笑着望着他,“他大概很喜欢这个孩子吧,嘿嘿。”
话音刚落,陆绎抱着孩子来瞧今夏,顺道和她说起了孩子的名字。
“大人觉得取什么名字好呢?”今夏捧着脸,很是期待。
“就单字一个匪吧。”陆绎挑眉。
“什么?就因为他娘时常匪里匪气嘛?!”今夏不满。
“《诗经》。”陆绎说了两个字作提醒。
“噢!”今夏一拍脑门,似乎想起了什么。“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!哥哥是希望他作个德艺双馨的好男儿。”
陆绎只是笑,不置可否。
“那便是匪席匪石,哥哥希望匪儿是个意志坚定的人。”
“还不错,《诗经》有认真在读。”他将今夏和匪儿揽进怀里“辛苦你了。”
后来,今夏翻阅陆绎翻阅的书时,有一竖字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“匪女之为美,美人之贻”我爱匪儿,是因为我爱你。
他是你赠予我的礼物。
爹系男友,你值得拥有h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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